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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国血”泼冷水
再为“国血”泼冷水 现今这个赛鸽环境,为“国血”叫好和叫坏的人分两种,一种是纯不用脑的,一种是用脑过度的!难受的是,有一些因为脑子用过度的人,最后不用脑子了,过度挖掘分析其中的隐喻和目的。腹诽多了,自然如鲠在喉,涌上喉咙,于是多了些声讨和笔伐的事端来。
我这一代的70后,很多人对童年玩物情有独钟,并且感情浓厚,就像一些人或物,日久不见,某日触碰到关于他/她/它的记忆,一样清晰如初、倍感温馨。时过境迁,回忆往事,常常记得最突出的东西而忘记一般的东西,自觉不自觉地删除一些不愉快的事物,添加一些自己觉得应该有而当时实际上没有的事物,这是自然天性,更不要说有时还要刻意回避某些东西。至于比我辈更年长的先师前辈们,都是世事洞明,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了,怎也会有这多的怀旧情结。
“国血”从早年国家赛鸽格局的大众文化走向小众鸽族,革故鼎新的时代阵痛,除旧布新的心灵悸动,已日益边缘和怪诞。鸽界的话语广场演变为曲高和寡的垃圾鸽族和垃圾话题,国血与养国血的人,有的风流云散,有的沉默积聚,有的潜心探索,有的迷茫无助,有的痛苦隐忍,有的牢骚满腹,这是令人惋惜唏嘘,并可以理解的。
“国血”是个文化积累的过程,其中很多人的勤奋和坚持,避免了几代养鸽人所学所用竟成两截的怠误,也成就了很多人相对完满的鸽事人生。未修成正果之前,很多人没有“哥们”提携的终南捷径可走,也找不到“高人”指点的旁门左道能进,还有成长岁月中“饥寒交迫”的切肤之痛和“养家糊口”的劳累体验。被鸽界遗忘,边缘的人生状态、边缘的育赛活动,这些并没有使他们偃旗息鼓,他们盼望自己的劳作赢得同行的认可和首肯。尽管他们钟情于“国血”,即使苦难的岁月也不曾放弃,尽管他们有着不错的赛鸽素养,在一定的范围小有名气,可是他们渴望更大的天空,然而理想与他们身处的现实尚有较大的差距。传统赛鸽与生俱来的超越使命,丰厚的文化陶养和坚毅沉着的性格,反而激发了很多人的豪情壮志。对一些人而言,国血是悲壮人生的缩影,也是悲壮生命的命名。
今非昔比,世道大变。生存境遇的逼仄,理想抱负的失落,血缘鸽脉的断割,纯情爱好的湮灭,众叛亲离的哀愁,世风日下的焦虑,弊案黑幕的压抑,疫情病恙的折磨。一段“国血”历史,被那么多“砖家学者”往高深里研究考证,还把学问探索得深不见底,使闲人望而却步、免开尊口,这种现象实在有趣,却也颇无厘头。
有人说,钢笔的出现,终结了毛笔写字的历史;电脑的出现,终结了用手写字的历史。毛笔书法是基于实用书写基础之上的抒情艺术,自然也就丧失了其存在的基础。今天的“国血”正如毛笔书法:尽管毛笔写字的人越来越少,但总还会有些人,顽强地坚持自然书写的习惯。一是一少部分保留了习惯的人追忆远古文明时的文化血脉;二是更多的从事现代职业的人,从书法史资源中汲取灵感和创造精神。炫技派的“国血”大家们,有义务把正确的方法和正确的鸽文化传递给大众,不要让世人认为,“国血”是依靠卖鸽为生的群体传承的。
“它的传承不应该是一种鸽子,而是一种文明的精神。”现在的国血,实际上承袭的是解放至改革开放后,玩家和卖家们为混饭吃而激烈竞争时发展出的新奇怪异的赛鸽表达和思维方式。实际上没有必要,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门户之见、派系之争,靠大把钞票砸出的名家大腕,自然不会有靠微薄工资养着全家和鸽子的老养鸽家们那样的情怀。所以,你喜欢国血就把它养好飞好,养得像那么回事就算尽职了,犯不着把它上升为公众事件,以扭曲怪异吸引眼球。
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正视。只有正视,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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